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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网游之重生挣仙第23部分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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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赔钱,这事房仲述还真的不知道,估计是他后世根本就没往家寄钱,父母知道他工资低,此事也就没有告诉他。www.luanhen.com

    如今却是房仲述三个月内往家里寄了两万块钱,一万是还父母的,另一万则是孝敬父母,房祖光并不知道儿子找了什么工作,但他认为一个大学生应该能找到体面的工作;房仲述自然不会对他父亲说,如今大学生都在扫大街,并且扫大街的职位还非常抢手,这话一说肯定会让父亲感到失落。

    房祖光小学没有毕业,他就觉得读书是最好的出路,因此咬牙送房仲述上了大学,他不懂什么叫三流大学,只知道他儿子是大学生,肯定有出息;后世,房仲述则是经常回家报怨,并让房祖光清楚知道,大学生比务农更难找到出路,也因此,很多事情,家里的事情,房祖光都没有跟房仲述说,而房仲述当年也不是很懂事,只想着忙活自己的事情。

    重生后,房仲述受后世影响,整个人成熟很多,也了解父母们的一些难处与想法;因此,接到父亲的电话后,他就赶紧起身洗刷,然后打电话给鲁小山,让鲁小山借辆车给他。

    开着一辆奥迪xx的车子,房仲述花了一个小时多才赶回家,说是乡下,其实并非那种破败的景象,水泥四通八达,一排排装饰整洁的房屋竖立在街道两侧,整个小镇的规划还是做得非常不错。

    房祖光一共有四个兄弟三个姐妹,兄弟中他排行第二,其兄房祖业,大弟房祖国、小弟房祖强,大姐房悦、大妹房铃、小妹房烟;旧时代讲得就是人多力量大,七八个兄弟姐妹自然是很平常的事情,房祖光年轻的时候与人打架受过暗伤,治了好多年,才终于在88年有了房仲述。

    由于生得最晚,房仲述在诸多堂兄堂姐,表兄表姐中排在最尾巴,他最大的堂兄如今都四十多岁,而最小的表姐也有三十多岁;亲戚虽然多,但不一定都走得非常近,旧时代太过穷困,很多东西都会随着时代的变迁,而慢慢的变淡。

    房仲述的三个姑姑都念过书,最初就当了教师,赶上了好时节,由民办变成了公办,然后又找了个好老公,纷纷离开了这座生养她们的小镇;受当时的交通与联络方式影响,虽然大家仍同在一个县,却没有太多的走动,感情自然慢慢变淡。

    大伯房祖业当过兵,转业回来后就当村干部,后来还当了村支书,只是前几年中风,如今痴痴呆呆的;二叔房祖国,年轻的时候饿得慌,就偷了生产队的地瓜吃,结果愣是被判了整整5年,若不是当时兄弟姐妹努力走关系,估计就会被枪毙掉。

    判过刑的人回到镇上,总是会惹来闲言闲语,二婶是旧时代的环境造成的婚姻受害者,当时穷,女孩出嫁就是为了换粮食;二叔房祖国就是娶了二婶,把家里的粮食给腾了个精光,结果新婚才几天,就被抓走了,好在那几天也成功的造出房仲迁,也就是房仲述的二堂兄。

    房仲述开着车进了镇子,这个小镇上做生意的人非常的多,轿车自然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,也没有大人小孩子围着观看;一路驰到自家门口,他父亲与母亲倒是有些发愣,这儿子出去工作才三个月,居然就有车了?

    二叔房祖国与房仲述的老爸房祖光感情非常的好,原因是房祖光由于一直没有生出后代,当时农村就把原因归到房仲述母亲刘秀月的身上,镇上闲言闲语很多,而坐完牢回业的房祖国曾将一些说闲话的人打了一通,并且砸了人家的房子,才使闲言消失,房祖光也因此与这位大弟的感情好了起来。

    大伯己经痴呆,二叔坐过牢也只能回家种田,而三叔房祖业是个异类,年轻时居然出家当了道士,然后结婚生子,接着又跑去当和尚,抛家弃子去云游四方,己经有十几年没有消息,是生是死也没有人知道。

    三婶倒是个坚强的女子,拉扯着三个子女长大,三个子女如今都在外地打工,每月各自寄了三百块钱回来给三婶当生活费;大伯也有五个子女,其中一个年轻时落河没了,余下两子两女,大堂兄与三堂兄做得的水泥瓦工,两个堂姐己是嫁了人,也不经常回来。

    二叔坐牢回来又造出了四堂兄与五堂兄,这两个堂兄受其父影响较大,书也没怎么念,整天游手好闲;如今还能坐在一起商量事情的,就是房仲述的父母、二叔二婶、三婶,五位堂兄,加上房仲述,倒也把饭桌坐得满满的。

    二堂兄房仲迁也是很上进的,虽然只是初中毕业,却脑子灵活,起初只是帮人开拖拉机运送东西,后来借钱自己买了辆拖拉机,专门运送砖瓦,然后又顶下一处砖厂,加上两个好勇斗狠的弟弟帮衬着,生意倒还过得去。

    前一天,两个弟弟不知跑哪里鬼混,人手一下子有些缺,而如今正是盖房子的好时机,房仲迁只好自己开着拖拉机送砖,回来途中,却有辆车突然窜了出来,结果就被拖拉机给刮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撞到人了吗?”房仲述有些不解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那是你爸没说清楚,就是刮了人家的车子,那小子一开口就要三十万,说他的车子什日本进口的,玛的,日本鬼子进口的还敢说出来;要不是二子拉着我,我就去把那车给砸了。”房祖国一脸凶象的说道,他的两个小儿子房仲远与房仲志也都点头应合。

    “砸什么砸,那车好几百万一辆,真砸了,我们卖血也赔不起啊!”房仲迁有些怒气的说道,他如今是家里的顶梁柱,其父与两个弟弟都不敢给他脸色看,所以他一说话,房祖国及两个儿子都闭了嘴。

    “小述,叫你回来,是听说你在市政府上班,赔是肯定要赔的,但不应该赔得这么狠,所以想让你走走关系,看看有没有什么路子说一说。”房仲迁见老爹跟弟弟都安份了,才转过脸对房仲述说道。

    房仲述点了点头,起身与房仲迁一起离开家,前往附近的公安局,这镇子里有公安局也有边防派出所,乡里之间的事情就得找边防派出所,而另一些事情就得找公安局;由于二叔及两个堂兄在镇上名声不大好,派出所就将此事移交给了公安局。

    镇上的公安局就是一座装饰很整洁的三层楼房,一进入大门就是块大空地,左侧边是停车棚,那里停着两辆110警车及一辆写着wj的吉普车;除这三辆警车外,就是一辆车头竖着宝马标志的车子,车子右侧被刮出一条长痕,还有数处掉了漆,车身还有些凹处。

    “哥,你倒是把人家刮得挺狠的。”看完后,房仲述低声对房仲迁说道。

    房仲迁叹了一口气,“龙弯那边的路况你也知道,那里还有几个自然村,经常开过去的时候,就会有人或是车子从拐弯道里窜出来,那车出来时正好是侧行,若是车头直竖出来,估计就大祸了。”

    “起来,不愿做奴隶的人们。。”

    公安局东南方向一百米处就是镇中学,此时正是早上**点时份,又恰好是星期一,学校正举行升旗仪式,洪亮的国歌透过喇叭传遍附近的地处。

    听到国歌,房仲述停住了脚步,房仲迁有些不解的望着这个堂弟,只是一段时间没有见,堂弟的气质变化很厉害,特别是他那张让人印象深刻的脸;这张白晰过份的脸让房仲迁非常的疑惑,因为房仲述也是经常回来帮忙做农活的,就几个月前,房仲述还显得有些黑,如今却是白得出奇。

    “莫非省城的水就这么好,能够让人短时间内变白,那电视广告里的美白产品还买来做什么?直接去省城市政府里上班就可以了。”房仲迁如此想着。

    第十九节 国歌(下)

    读书的时候,总是厌烦升旗仪式,更是厌恶数百上千人一起合唱国歌,但如今听起来,却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,亦能够从歌声与旋律中体味出另一些东西;房仲述对此也是很奇怪,按理说年轻才会冲动,怎么岁数越大,听国歌反倒更来劲了?

    车子的主人却是早就离开了小镇,听说是回到了县里,人家并不在乎的把车子扔在那里,并且说信任人民警察会秉公执法;公安人员对此也是无奈,车主人己是搁下了话,一定要赔三十万,否则就会去告房仲迁,而公安人员也没有拘留房仲迁,只是让房仲迁去与车主人商量。!

    如今是事发后的第二天,房仲述向公安人员索要车主人的电话,公安人员正欲提笔写电话号码,却听到桌上的电话呼起,就让房仲述稍等一下;待接过电话,那位公安人员就露出难色,旁边的房仲迁就出声说:“林办事员,咱们都是一个镇上的,有什么话就说吧。”

    林公安没有说话,而是起身离开办公室,听其脚步应该是往楼上去,约两三分钟后,分局长与林公安一起进了办公室;在乡镇做事,方式方法非常的重要,因为每个乡镇都有庞大的宗族力量,再小的姓,聚起来也有数百人,所以工作方法不能太过粗暴,否则很难继续展开工作。

    打砸乡镇政府及派出所的事情,在这个镇上也是发生过,特别是九十年代初期搞得计划生育,那个年代,几乎天天有人提着粪便扔到乡镇府大楼内,亦有人晚上趁黑要烧了派出所之类的。

    如今却是没有发生诸如此类的事情,但来乡镇工作的人员都会得到提醒;因此,分局长也没有马上做出什么行动,而是先将刚才那通电话的内容说了出来,然后与林公安一起望着房仲迁。

    “拘留?”房仲述倒没有表现出太过激动的样子,天朝就是这个样子,有关系的人总爱使用关系网,让事情一直顺着他们的意思而发展下去。房仲迁受家庭成长环境影响,遇到事情也不会感情用事或是太过激动,他听到车主要动用关系要拘留他,就笑了。

    “把我抓起来,谁赔他三十万?”房仲迁如是说道。

    林公安笑了笑没有说话,房仲迁无奈,只是望向房仲述,房仲述朝他点了点头,房仲迁这才起身随林公安一起下楼,关在这里肯定是不行的,那房祖国及其两个儿子会乱来的;因此,林公安就按照指示,将房仲迁押往县公安局,后续事情,就与他没有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房仲述知道此时急也没有用,最直接的办法,就是找到车主人,看看能不能商量,若是商量不下来,也只好去找鲁小山帮忙,或者找主任孔兵帮忙,这两个人是他此时能借得上的关系网,而且都与他关系很好。

    打通车主人的电话,却是没有人接,房仲述只好回家先跟父母说上一声,他并没有说堂兄被拘留的事情,只是说事情正在商量,他与堂兄要去县城一趟;父母与二叔,堂兄都没有怀疑,房仲述就离开家,开车前往县城。

    去县城自己开车只需要三十分钟,但若是要坐公交车或是三轮车的话,则需要等上极长的时间;车子驶入县城时,那宝马车主人终于接了电话,双方自然也没有什么客套话好说,房仲述表明身份,对方说了个地址。

    “皇家大酒楼”,名字极有霸气,在县城亦是最大名气的酒楼,集桑拿,宾馆等为一体,此时正是早上十点多,虽然还没有到饭点,那宝马车主人却是叫上了一桌;这是一位约二十五六岁的年青人,衣着打扮与谈吐都表示他,属于那富x代又或是官x代的一族。

    房仲述穿的是鲁小山送给他的西装,好象是叫阿尼玛还是阿玛尼的,反正都是他玛的或是尼玛的,听说很够名牌;这西装配房仲述那特异的气质,让房仲述拥有极大的气场,他一推开包厢的门,门内那年青人与两位打扮正经的女生,都露出发愣的神情。

    “您好,房仲述,撞到你车之人的弟弟。”房仲述一边说,一边径直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好,方长清,被你哥哥撞到车的人。”那年青人顺口回答道,然后回过神来,居然自己哈哈大笑起来,笑完,又很认真的打量房仲述,旁边两个女生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房仲述。

    房仲述重生三个多月,己经知道自己这张脸太过让人印象深刻,幸亏这是好的方面,至少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好的方面,这就使得自己的一些举止与谈吐,不会让对方太过厌恶,也不会连谈的机会都没有。

    正如所有人看到房仲述的第一眼,都会在心里嘀咕着这丫得怎么跟吸血鬼似的,还长得如此有贵气,一有了这个心思,房仲述的地位自然就会被无形提升到对等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车子由我们完全负责修理,然后我堂兄在此处摆下一桌压惊席,再敬茶道歉,如此,可行?”

    方长清听后,居然起身替房仲述倒上一杯酒,然后举杯,房仲述无奈,只好举杯与他共饮,两人一口气喝完整瓶全写着英文的红酒,方长清才赞叹一声好酒量;然后,他扯了扯身脖子上的领带说:“钱原是小事,但事情就是如此的凑巧,你堂兄撞我车之前,我恰巧遇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。m4xs.com”

    房仲述一听这话就知道还有什么内情,尼玛的,什么叫很有趣,有趣你妹啊。

    事情根源还在那两个游手好闲的堂兄身上,房仲远与房仲志这两个三十出头的社会闲散人员,由于名声不好,就一直没有娶到老婆;这两位老男人就急了,镇上不好找,就专门往那些自然村窜,结果还真让他们各自找到自己钟意的姑娘。

    可这两个姑娘的父母出去一打听,知道这两位兄弟名声太差,自然不许自家姑娘与这两闲散人员来往;两兄弟却也不敢做得太过份,就整天时不时的去窜门,搞得两个姑娘很是苦恼。

    前天,方长清与两位在座的女生一起开车前往“白居山”游玩,那白居山是县城有名的风景区,也没有什么旅游公司承包,反正就是来来往往都是免费的;而进白居山只有一条路,恰巧就是两兄弟看中姑娘的那个自然村,结果两兄弟在骚扰两姑娘时,被白长清看到,白长清倒是正义值全满,出声喝斥两兄弟,然后就挨了一顿打。

    白长清挨了打自然要打电话,边开车边打电话出了拐弯,恰巧就被房仲迁的拖拉机给刮了,白长清当时急着回县城,就将车开到镇上的公安局,然后喊了辆车回县城;经过一天时间的打探,房仲述的两个堂兄底细都被摸了清楚,而撞白长清的人底细也被摸了清楚,居然都是一家人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事情就清楚了,虽说白长清可以让人将两个房家闲散人员抓起来,但打架的罪名太小,关上十来天估计也就出来,白长清的恶气出得不大顺;如今却是有好机会,开价三十万,就是让房仲迁拿不出来,然后再将房仲迁拘留。

    一旦房仲迁被拘留,他的两个兄弟肯定要闹事,白长清都安排好了,只要那两兄弟闹事,就把事情搞大,一定要将这两个混蛋送进去改造一番,没十几二十年,估计是改造不好的;只是两兄弟没有来,却来了一个吸血鬼贵族,倒是出了白长清的意外,再看房仲述的打扮,应该是属于有些小钱的人。

    钱不钱的,白长清一点也不在意,他在意的是房仲述这个人,人都说相由心生,长相奇异之人必须奇特之处,若是一不小心踢到铁板,白长清可不想跌了面子;因此,在没有摸清房仲述底细的时候,白长清并不愿意与房仲述详谈,喝完整瓶红酒,就是前/奏。

    方怡推门进去时,一眼就看到房仲述的背景,这世界大也是小,事情的发展总是如此的让人捉摸不透;一直想让房仲述见一见自己的家人,却没有想到,房仲述己经跟自己的哥哥见了面。

    房仲述听到门声时并没有回头,方长清觉得其妹在此处也不大方便,因此起身欲让方怡出去,却不料方怡一个键步上前,卡住那个吸血鬼贵族的脖子,声音中还带有委屈的骂道:“房仲述,你这个没有良心的王八蛋。”

    房仲述跟着鲁小山可不是白混的,方怡的手刚缠上他时,他就准备一个肘击,幸好方怡出声说话,房仲述才及时的收手;同时,房仲述也是很惭愧,都同床共大被两个月多了,自己居然还不能熟悉方怡的身体,这说明他对方怡的感情真的不是很深啊!

    方长清很纠结,这事情怎么就峰回路转了?眼前这位小子跟自家妹妹是情侣,那肯定就不好再整人家的堂兄,可昨天那顿打就白挨了?

    “长清兄,如何才能顺了心中这口恶气?”将方怡按在身边的位置,阻止这小妞继续闹腾,房仲述才转脸对方长清说道。

    方长清叹了一口气,摆了摆手,也不说话,就这么径直离去,走的时候,连拉带扯的将方怡一并带走,被其足带走时,方怡回首朝房仲述挥了挥拳头。

    “尼玛的,走得这么有霸气,帐也不结一下。”

    房仲述很淡定的取卡划帐,心里却是痛骂白长清,这顿就吃了三千多块钱,的,这都吃了什么啊?越想越纠结,最后就让服务员把没动过及没上的菜全部打了包,然后才驱车回到镇上。

    房仲述前脚刚回到家,房仲迁也从县上回来,事情的原由都在电话里说了清楚,房仲迁却也是无奈,两个弟弟虽然不争气,但对他这个大哥还是非常的尊重;骨亲血脉,也只能骂几句,打几巴掌,算是把这件事情扯了过去。

    不过,两个弟弟老是这么闲荡着也不是个事,三十出头的人,再不正经下来,娶老婆可真的就没希望了;房仲述出手干脆利索解决这件对其余人来说很困难的事情,这让他在父母,叔叔、婶婶及堂兄面前,说话的份量就重了很多,两个堂兄的事情,居然就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
    正商量着,方怡笑嘻嘻的登门,嘴里甜甜的叫叔叔阿姨,然后很自来熟的介绍自己是房仲述的女朋友,房仲述自然不能说什么;于是,方怡就更高兴,里里外外的折腾,也不知她有什么好折腾的。

    方怡确实的长得很漂亮,父母与叔叔阿姨,堂兄们个个都夸房仲述有眼光,房仲述笑在脸上苦在心里;房仲述打包回来的酒菜,被方怡全给扔了喂猪,房仲述气得要死,这个败家的婆娘,吃饭的时候,却是方怡重新又定了一桌菜,还是从县城直接送上门的,如此大气的作为,把房仲述纠结的差点吐血。

    然后,有关两个堂兄的工作,方怡当场就打了电话,替两位堂兄找了个在卫生局上班的工作;说是在卫生局,其实就是开着垃圾车,不过也是个正经工作,每个月也有千把块钱,而且工作时间稳定,三险一金都有。

    两个堂兄喝了酒,齐声叫方怡嫂子,气得房仲述一人一巴掌盖过去,尼玛的,辈份都搞乱了,都什么事啊?

    回到省城,方怡硬是将房仲述从驾驶位上挤开,自己开车去了武警中队找鲁小山,要把房仲述的行礼拿回去;等明白方怡的意思后,车子却是己经开到鲁小山宿舍口,房仲述一把没有抓住跟猴子似的方怡,这婆娘己是一蹦一跳的上了楼。

    接着,鲁小山的头就从窗户里伸了出来,大声吼道:“房仲述,你个脑残货,赶紧把你老婆带回家,军爷我这里本来就乱,她还四处找你的行礼,你又不是我儿子,哪里有行礼在这儿啊?”

    方怡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处于亢奋中,在鲁小山那里没有找到房仲述的行礼,她大气的说不要了,咱们去买新的;于是,车子开往商贸大楼处,大包小包往房仲述身上扔,待采购完己三个小时过去,下午将近四点时,方怡才把累得跟狗一样的房仲述领回自己的居所。

    房仲述趴在沙发上哼哼叽叽的呻吟,虽然己经锻炼两个多月的身体,但也抗不住一个亢奋中女人的折磨啊!

    “老公,今晚上吃什么?”

    “老公,今晚上喝什么?”

    “老公,今晚上要摆什么姿势?”

    房仲述翻着白眼扮死狗,方怡尖叫一声,从远处跑过来,然后起跳,降落,稳稳的坐在房仲述的屁股上,那双手往底下一探,再用力一抓,房仲述发出一声惨嚎,蛋碎了无痕啊!

    晚上八点多时,房仲述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走下出租车,鲁小山仔细打量了这个开山大弟子,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“你这是被榨干了?那今晚就不用带你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啊师傅,我要再回去,可真是精尽人亡了。”房仲述一挺酸楚的腰杆,大步跑上去,露出谄媚的表情说道。

    随后,鲁小山的队友包初、刘伯源等人也开着车来到,房仲述见这些家伙都是大包小包的带着,有些纳闷,不是说好一起去嗨皮的吗?

    莫非要玩s。

    房仲述顿时兴奋起来,冲到包初身边,接过他的包,然后拉开拉链往里翻看,却只看到一些发臭的衣服跟袜子,其他人的包里也是这个。

    “翻什么翻,等下顺路过去扔到洗衣店里的。”包初一手夺回自己的包喝道。

    一听不是玩s。房仲述大为失望,跟着大队人马穿街过巷,一共十七个年青人,一齐涌进名为“素颦洗衣店”的店子内;里面正坐着一位女生,看到这么多人进来,倒也没有惧怕,而是笑盈盈的说:“你们都来了?”

    房仲述捅了捅鲁小山,低声说:“师傅,你们都看上她了?”

    “你能不能思想健康一点?”鲁小山很是鄙视的说道,此话一出,房仲述顿时感觉鲁小山的身躯是如此伟岸,“是包初看上的,我们只是陪衬。”此话再出,鲁小山的身躯顿时又恢复了正常。

    有些时候,为了追到心仪的女生,那招式可就千奇百怪,泡护士就得天天生病,泡商员就得天天买东西,泡肯德基或是劳的小妞,就得天天去吃垃圾食品;泡个干洗店的小妞,那就得天天往这里送衣服,可一个人的衣服就那么几件,所以就得把队友们的衣服也给凑起来。

    “起来,不愿做奴隶的人们。。”

    店内众人都用古怪的眼光望着房仲述,房仲述一脸正气的接起电话,依依哦哦说上几句后挂掉,然后对诸位兄长说:“最近感觉革命先辈是如此的伟大,国歌又是如此有霸气,所以我就用它来做铃声,如何?我的觉悟是不是己经达到让你们泪奔的地步?”

    “你跟方怡玩大被共大床时,有没有放国歌?”包初问道。

    房仲述摇头。

    “那你的觉悟还无法令我们泪奔。”

    房仲述顿时无语,尼玛的,这可是国歌啊?怎么可以在*的时候,放国歌呢?

    “说你觉悟低就是觉悟低,在*时放国歌,可以培养出新一代的爱国卫士,替祖国建设鞠躬尽瘁,死而后矣,明白吗?”

    房仲述大悟,自己的觉悟真的是太低了,居然没有想着要替国家培养出新一代的苦/逼人士;恩,等下回去就把方怡折腾一番,最重要的是,折腾的时候,一定要放国歌,让咱们的下一代在雄壮的国歌中诞生,从此,整个世界将为之颤抖。

    “时代的变迁,让我们堕落到如斯境地,我们真的是无敌了。”

    独自一人行走在街灯璀灿的都市街头,房仲述突然很深遂的说出此句话。

    不过,他周围一个人都没有,此句话也只有他自己听到,然后此句话就随着无数的车声与尾气,消失在高楼大厦丛林中,没有一丝的存在。

    第二十节 乱比(上)

    世界五大域除了邪派门派外,属于道儒释三派的修真门都齐聚在东州,一百年的盛会“世界修真后起之秀大比武”,在东州广慧派掌门广雁子那洪亮的声音,正式拉开了帷幕;此次世界大比同样没有现场直播,所有的比赛都被制成玉简,然后进行全世界贩售。;

    想要了解某位玩家的实力及做战方式的,都需要去购买这些玉简,能够在此次大比中脱颖而出的玩家,注意成为数百上千万人瞩目的对象,亦会成为无数玩家准备宰杀的对象;在高手眼中,普通玩家都是肥羊,而在普通玩家眼中,高手们同样也是大肥羊,谁宰谁,就看谁的准备功夫做的充足。

    鹤形玄枪拟化出来的白鹤如同陷入狂暴之处,那锋利的鹤爪,撕裂着北域玩家的护身灵气,激荡的灵力被撕扯着七零八落;不待北域玩家做出反应,房仲述一道黄符己是拍打过来,此符趁着北域玩家无法重新凝成护体灵气时贴上,北域无家顿时进入负面状态,房仲述一脚飞过去,将他踢下了摆台。

    “他这是打了鸡血?”

    约莫内望着自己的同门师弟倒在地上吐血,有些纠结的询问命运通缉,基友们都知道,命运通缉跟贱鹤子是铁杆基友,有些事情就得问命运通缉。

    “好象在现实里受了什么刺激,具体不清楚,反正这段时比武时间,他就喜欢拿着那杆鹤枪四处k人,连他最爱的大阵都不爱使出去。”命运通缉说道。

    “通。”

    房仲述将枪往摆台上重重一顿,然后用俯视的眼光望着摆台周围的玩家们,世界大比跟地域大比不一样,在新秀榜排位前十的玩家会当擂主,由所有前来世界各派玩家挑战;房仲述凭着一柄鹤形长枪,己经大战三年多的时间,这尼玛的时间比例一改,真是如大便一样快,稍稍打慢一点,就用去好几个月的时间,难怪人家说仙人打架都是几十上百年的。

    己经有二十多个玩家使尽诸多手段,皆无法在房仲述的手下讨到好,房仲述没有使用任何法术跟阵法,他就用鹤形玄枪与符配合,将人k得死去活来;不过,这种方法也是他打架时间消耗较长的主要原因。

    游戏没有什么属性加点之类的,灵力做为所有手段的驱动器,决定攻击、防御、速度等等,而法宝、阵式之类的由品阶决定其威力,再配合灵力使用,形成变化诸多的修真招式法术体系。

    灵力的增长除了提升修为外,还可以通过一些丹药将经脉进行拓宽,这种经过拓宽的修真体质被称为“强化修真体”;而无论是天煞还是地罡,亦可以通过丹药进行拓宽,由此变成“强化天煞体”或是“强化地罡体”。

    房仲述后世砸下巨款才购买到符合他当时修为的强化丹药,他终于摆脱普通修真体,进入强化修真体的行列;效果是非常的明显,无论是攻击还是灵力存量方面,都有很厉害的增长,可惜他也只强化了一次。

    修真体、地罡体、天煞体,这是修真者拓宽经脉的三个阶段,18重修真体才能达到地罡体,9重地罡体才能达到天煞体,阶段不同,所需要的丹药亦不相同;而强化亦非百分百的成功,强化失败会出现退化情况,但地罡不会退到修真,天煞亦不会退化到地罡。

    对东州极为熟悉的房仲述,在世界大比还没有开始的时候,独自一人找了一处纯提升修为经验的秘境,闭关二十多年,将自己的修为提升到煞婴后期;然后,凭着纯灵力的攻击力与防御力,与所有挑战他的玩家们火拼。

    pk就是拔河比赛,灵力就是力量的源泉,修为高灵力就多,一招打出去,修为低得人就得用尽所有灵力去抵挡,结果灵力消耗尽也没有挡住,自然就失败;若是挡住,修为高的人还有灵力继续攻击,修为低的人挡不住几下,自然也败了。

    但这是纯灵力的比拼,如同两头蛮牛一样,打得毫无花巧,一些法术与法宝能够节省灵力的消耗,这就使得修为低的人,能够凭着这些技巧,与修为高的人打;若是修为高的人穷得苦哈哈,没有什么好的法宝,最终也会含恨而败。

    灭蒙凌空,朱庇横冲,这是房仲述首次召唤灵宠出战与玩家pk,就算是他的基友们,也都不知道房仲述居然有两只远古异兽当灵宠;两只灵宠的出场震翻无数的玩家,而两只灵宠与房仲述之间配合如此的默契,致使无数玩空含恨而败,更是让玩家们见识到灵宠的威力。

    房仲述一个腾空,站在灭蒙背上,灭蒙长啸一声,俯冲而下,尖锐的鸟嘴朝袭南疆玩家,南疆玩家幻化出数道人影,想以此扰乱灭蒙与房仲述的视线;但他忽略了那只肥壮的野猪,朱庇悄无声息的横冲而致,将只注意天空的南疆玩家直接撞翻,这是一股纯正的野蛮灵力,就算朱庇只是筑基中期的修为,却也仍然将那元婴初期的南疆玩家撞倒。

    己是结丹初期的灭蒙探爪,扣住那南疆玩家,南疆玩家正欲挣扎摆脱,房仲述的鹤形玄枪己是奔腾而到,南疆玩家眼前尽是无数的枪影,大惊之下高声大呼:“败了,败了。”于是,他的身体被灭蒙直接扔下摆头,一道爷两灵宠威风凌凌的站在摆台上,俯视着周围的玩家。

    连败三十六位玩家,使房仲述当之无愧成为擂台王,在没有研究出如何击败房仲述之前,玩家们转战其余的擂台,这让房仲述大感无聊;于是,蛋疼的房仲述径直跳到隔壁的擂台,鹤枪遥指擂主大块板砖,出声喊道:“西岭仙鹤派首席大弟子间鹤子,邀战。”

    大块板砖那个悲催啊!

    “间鹤哥,虽然兄弟我长得太帅,一直遭你忌恨,可你也不需要在如此多的人面前,扫我的架啊!”大块板砖传音给房仲述。

    房仲述却是不答理,仍然喊道:“西岭仙鹤派首席大弟子——间鹤子,邀战。”

    “铿。”

    大块板砖手上那对月勾环武器相撞,发出清脆绵长的声响,其发出来的音波,却被朱庇冲上前一口吞了下去,如此破解音攻的方法,倒是让诸多玩家大开眼界;而大块板砖一出手,房仲述自然不会客气,长枪如影附形朝大块板砖砸去,大块板砖双腿一错,地面上出现一道光圈,圈内隐有字符闪现,灭蒙长啸一声俯冲而下撞入光圈中,随着灭蒙应付那光圈法术,房仲述的重枪己是再次袭击而到。

    大块板砖那对月勾环疾横飞旋而出,当当当,与鹤枪交击在一起。

    房仲述大喝一声“旋”,鹤枪脱手而出,在空中旋转着与同样升空的月勾环战在一起;随着两名玩家各自施展法诀,枪与月环钩亦变化出多端的攻击手段;大块板砖心中悲苦,他在苦力支撑着月环钩的同时,还要应付那头野猪,而那只大鸟己经将自己布来的法圈破解掉,如今这两头灵宠一上一下夹击他,他哪还有还有空闲时间应付。

    无奈之下,大块板砖收回月环钩,双钩入手,脚走七步,钩消失而雾起,七钩连环阵施展而出,将灭蒙与朱庇全都罩入阵中;两手空空的大块板砖,双手一合,大喝一声“瑶池圣母助吾败敌。”

    美丽在华贵的瑶池圣母浮现在大块板砖身后,双眼凌厉的望着房仲述,房仲述大骂道:“你们这群王八蛋,有祖师了不起啊?”骂归骂,却还是赶紧撤枪而走,然后赶紧召出自己的护体情妹杨妙真。

    那动人的歌曲应答雷翻在场的玩家,而杨妙真一声声的情郎,更是笑翻全场。

    大块板砖却是没有笑,瑶池圣母就是西王母,她的真身亦是非常难以召唤出来的,如命运通缉召出纯阳护体一样;大块板砖的圣母护体,也是从合欢门宝库中获得的,这一招就连他师傅瑶池阁掌门也不会。

    房仲述有时很奇怪,合欢门内怎么会有如此多的绝传法术,可他也拿了很多东西,却没有一种符合自己的门派的,更别提什么祖师护体之类的禁招法术;从合欢门内拿到的战利品,如今全部放在仙鹤派的珍宝阁中,房仲述是一样也没有动用。

    没用啊!

    祖师护体不能说哪个祖师强就肯定厉害,杨妙真护体能击败纯阳护体,不能代表杨妙真就能够打败吕洞宾;正如杨妙真将西王母的金身打得溃散,而西王母本人却可以击败杨妙真的一样。

    见自己的祖师护体都打不过房仲述,那两头可恶的灵宠又再次破阵而出,大块板砖无奈,虽然还有些手段没有使用出来,但这没有任何的意义;因此,大块板砖只好返身跳下擂台,让房仲述占了他的擂台。

    房仲述见大块板砖跳下擂吧,不顾自己灵力消耗巨大,又跳到另一边约莫内的擂台上,还没开口说话,约莫内这小子居然自己跳下了摆台,然后笑嘻嘻的望着房仲述;房仲述大怒,转眼望其余的七个擂台,命运通缉、球胆墨、撩衣客等擂主吓了一跳,也学着约莫内的样子,纷纷跳下擂台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不给你虐的机会。”约莫内伸出中指鄙视的说道,其余八位擂主也一起伸出中指。

    “尼玛的,还有没有职业道德了?还要不要修真者的脸面了?还讲不讲门派威望了?”房仲述怒斥道,回应他的仍然是九根中指,最终,房仲述无奈的返回自己的擂台,无聊的望着其余九个打得很热闹的擂台。

    “高手寂寞啊!”盘腿坐在擂台中央恢复灵气的房仲述叹息道。

    夏茹蹦蹦跳跳的跃上擂台,她还没开口说话,就被大师兄斥责了一通,说什么女孩子家家的,不要老是蹦蹦跳跳,一点也没有淑女的样子;夏茹被斥责有些发傻,好半晌,才有些畏惧的说:“大师兄,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?”

    “你才更年期到了,一边呆着去,道爷我烦着呢!”

    夏茹自然不会一边呆着去,她挤到房仲述的身边坐下来,然后学着房仲述的样子,眯着眼睛望着天空,长叹一声:“高手,鸡摸啊!”

    “你口齿不清啊?”房仲述没好气的笑骂道。

    西岭第一大派掌门游奕芬裳派夏茹前来叫房仲述,房仲述自然乖乖的前去报道,刚刚进入院落内,就听到游奕芬裳的怒斥;房仲述可不敢对上一位渡劫初期的罡气高手,缩着脖子躲在月形拱门后,可他又哪里躲得过去,游奕芬裳在里头没好气的叫他赶紧进来。

    话说邪派门派对被排斥在世界大比这种盛会非常的不满,因此,他们多年来研究出一种新的传送门,可以进行域与域之间的直接传送,无须另一个传送阵的对应;不过这种传送方法在精确度上就差强人意,虽是如此,西岭邪修联盟与南疆邪修联盟,还是将高手们纷纷传送到了东州。

    中土、东州与北域都没有邪修门派的存在,因此,这三个大域的门派就耻笑西岭游奕灵宫与南疆太阴冥殿,说是这两个大派居然压制不了邪修,让邪修居然前来破坏世界大比盛会;这可是数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啊!要知道邪修们对被排斥盛会外,虽有意见,却也不敢来破坏的,没想到如今却是有胆子来破坏。

    邪修们有胆子来破坏,这说明两个大派对它们镇压的不够,正所谓老虎不发威以为是病猫,三大域的大派暗讽两个大派是病猫;游奕灵宫掌门与太阳冥殿掌门自然气得要吐血,放下狠话说,此件事情由他们来解决,其余的八大门派就在一边看好了。

    房仲述做为西岭后起之秀的第一高手,此件事情自然是需要让他知道,这不是一个门派的事情,而是整个地域的事情;房仲述是西岭门派培养出来的高手,他有责任与义务担起悍卫西岭正派传统的大旗。

    七百多位西岭玩家都被召唤回来,在各自门派掌门叮嘱下,纷纷组成团队,以房仲述为首前去围剿邪修们;西岭玩家对房仲述当首领没有任何的意见,房仲述横扫整个擂台的英姿,把他们都给震服贴。

    房仲述传音给花丛里的尸,这家伙居然说位置要保密,房仲述大怒,威胁这小子,一旦看到就灭了丫的;花尸倒是嚣张,让房仲述尽管放马过来。房仲述又传音给南疆好友艺皎皎,结果这位小妞也很彪悍的让房仲述放马过来。

    “尼玛的,如今这世道都让道爷放马过去,那道爷就放马过去。”房仲述收起伪装的怒气,笑嘻嘻的自语道。

    七百多位西岭玩家都把视线集中在房仲述身上,这位仙鹤派大弟子正手舞足蹈的大舞,据他的铁杆基友命运通缉说,贱鹤哥这是在掐指运算;有玩家不解的说,运算这种东西是需要道具的,比如运算之人的头发,物件之类的,贱鹤哥什么都没有,如何运算?

    命运通缉不好解释,他总不能说贱鹤子太不够道义,居然将花丛里的尸赠送给他的物品,当成运算的道具吧!

    花了极长的时间,房仲述满头大汗的终于算出花丛里的尸之位置,这运算之法还是由十枚玄针演化出来的,也是房仲述自己搞出来;手法极为粗劣,完全是凭野蛮的灵力进行运算,这也幸亏花丛里的尸修为比他低,否则,他非但算不出来,还会造成极深的伤势。

    房仲述也是算出来后才明白有这种后果,他在带着众玩家前往地点的时,暗下心思以后不能再这样乱搞,只有转生大帝才能够知道,运算这种事情到底还有什么样的凶险;而且没有好的运算法术,还是不能自做聪明的乱来一通。

    花丛里的尸也是脸色苍白,不过他的神情非常的得意,早就知道贱鹤哥会用他赠送的物品运算,而他同样也会运算,但他的运算之法则是师傅传授的,虽然灵力消耗巨大,却没有什么后果。

    花丛里的尸运算房仲述前来寻他的路线,然后率着诸从师弟妹们,在一处地方埋伏下来,准备让贱鹤哥吃上一个大大的亏。

    房仲述自然不会上当,他虽然不知道花丛里的尸打了下了埋伏,但他却知道自己能算,别人也能算,而他也没有隐藏他人运算的法术;因此,他将花丛里的尸大致位置告诉给命运通缉及红尘中打滚、专坏良家等人后,自己独自一人前往。

    无数的法术耀眼绽放,将房仲述瞬间埋没在在其中,而在无数法术攻击中,房仲述唤出本命法宝鹤塔,将自己笼罩在其中;鹤塔被无数法术打得不断的震颤,房仲述的灵力也如洪水般消耗,他再强悍,也不可能抵挡数百名玩家的联手攻击,而且还是意外被袭击的情况下。

    能够在第一时间唤出来鹤塔,才使得他没有被当场秒杀,房仲述在苦苦抵挡的时候,西岭玩家终于赶到,将房仲述从中解救出来。

    花丛里的尸很是佩服房仲述,换上他早就被秒杀了,现在即然不能秒杀房仲述,打下去也没意思;于是,花丛里的尸利用门派传讯器,让所有的师弟妹们,赶紧有多远闪多远,自己也从隐身处跑出来,飞上空中吸引房仲述的注意力。

    只要将房仲述引走,师弟妹们的死亡量就大降。

    房仲述倒也没有想得那么多,他发现花丛里的尸,自然就会追上去,两人一前一后在空中飞了一段长距离后,花丛里的尸眼见逃不掉,就很光棍的停下来;浮悬在空中,花尸一脸可怜的望着房仲述,房仲述无视丫扮可怜,最后,花尸以10万枚上品灵石换回自己一条命。

    第二十节 乱比(下)

    玩家们四处追击邪修弟子,npc们自然也不会闲得,他们必须将那些高手抵挡住,否则自己的弟子们可就危险了;因此,整个东州到处都是邪修与西岭、南疆门派的人火拼,后来东州玩家也加入进来,南疆与西岭邪修此次破坏活动没有成功,却也没有失败,至少证明他们有能力进行长途奔袭。。

    大佬们都跑去开会商量如何继续压制邪修们,房仲述却在东州的“百州”,遇上了艺皎皎,两人还没有交谈,球胆墨居然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,从背后直接袭击艺皎皎;艺皎皎根本就没有防备,当场被袭杀,而球胆墨在杀掉艺皎皎的同时,亦顺手向房仲述打了一式法术。

    房仲述同样也没有防备,但他比艺皎皎修为高,尽管被促不及防打了一招,却仍然负伤逃窜,球胆墨随后急追;房仲述想用千鹤寒冰阵灭掉球胆墨,却听到系统提示,他如今身负重伤,修为跌至结丹后期,而使用此阵需要元婴期,所以他没办法施阵。

    房仲述无奈,只好继续逃,他没有询问球胆墨为什么袭杀艺皎皎,自然也不会去询问球胆墨为什么袭杀自己;虽然大家都是基友,不过在这种情况下,无关背叛,只是游戏进程需要。

    球胆墨自然也不会解释自己的做为,在房仲述面前杀掉艺皎皎,无论他如何解释,房仲述都会替艺皎皎报仇,那自然是一不做二不休,把房仲述也干掉,至少能够拖缓房仲述修为精进的时间。

    撩衣客在半道上截下球胆墨,两人大战一场不分胜负,房仲述负伤在身,却是不能再勉强应敌,否则修为会一直往下掉;因此,球胆墨最终悄无声息的撤走,撩衣客将抓着陷入晕迷的房仲述,寻了个处湖中小岛降落下来。

    房仲述有些纳闷,球胆墨这小子到底是如何知道自己会遇上艺皎皎的,如今他也明白,球胆墨与艺皎皎是命运安排的夙敌;无论是球胆墨杀艺皎皎,还是艺皎皎杀球胆墨,都是系统需要的,两人在南疆的时候,也是互相杀了好多次。

    “艺皎皎的实力,在正面的情况下,己经很难被杀死,最多就是负伤而走,这使得球胆墨只能另想办法;虽说他一直跟踪你,最终找到艺皎皎,不过,我们却也不能否认这小子确实够厉害,单是能够一直忍着跟随四处乱窜,就代表他确实是很花心机的玩游戏。”撩衣客在一边制丹,一边说道。

    艺皎皎己经将房仲述从好友栏中删除,房仲述原想托南疆玩家去解释一番,最后想了想还是放弃;虽然艺皎皎与自己产生了误会,但撩衣客说得也对,利用与被利用,本身就是游戏进程的一种手段,就算误会解释清楚,难保艺皎皎有天也会利用房仲述杀了球胆墨。

    “嘿嘿,我总归要将那小子杀一次的。”房仲述笑道。

    “那是自然,合作的时候是战友,对战的时候是敌人,大家玩游戏这么久,自然清楚其中的规则。”撩衣客也笑道。

    “如此说来,有天,我们或许也会成为敌人?”房仲述问道。

    撩衣客潇洒的一甩道袍,摆出一脸很深遂的表情说,“用敌人来形容我们这些玩家的关系,是非常不正确的;我们能够合作,也需要彼此竞争,合作的时候需要全心全意,竞争的时候也需要全心全意,所以我们不是敌人也是敌人,不是朋友也是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臭屁。”

    望着远离而去的撩衣客,房仲述笑骂一句,然后继续盘腿疗伤,他的神鹤仙针心法对疗伤有奇效;此次受伤虽然颇重,也只花了十年的时间,就安全治好,飞回东州广慧派的山门,却发现球胆墨这小子跑回南疆,而南疆门派也大部分都赶回去,南疆要掀起新的一场正邪大战。

    世界大比在这种情况下草草收场,世界玩家排名亦没有多大的变动,虽然房仲述在前段时间出了榜单,但他伤好后,就重新返回榜单之首;房仲述原想在这处熟悉的地方,好好的将修为提升到元婴后期大圆满,然后进行化神冲击。

    可惜,游奕灵宫的掌门却下达命令,让他随队一起返回西岭,南疆要发起一场正邪大战,西岭同样也需要好好整治一番;此次世界大会,西岭与南疆大大落了面子,原本房仲述力压各派,让西岭大出了风头,如今却因为邪修这么一闹,所有的风头都变成了暗讽。

    美丽的西岭,我的家;灵气蕴仙山,培养出我们的英雄人物——房仲述,他是如此的英俊,如此的帅气;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,车见车载,。

    如此恶心的歌,自然只有返回西岭前去参加剿灭邪修任务的房仲述,才能够坦然的高声歌唱,他身边没有一个西岭正派玩家愿意呆的;就连他的铁杆基友“命运通缉”,也忍受不住这种自恋的歌曲,早早率着三吕曲院的玩家,攻入西岭“里州”。

    游奕灵宫等西岭十大门派这次确实发了火,一定要将里州邪修联盟铲除掉,还西岭一片宁静详和的天空;而里州邪修联盟即做出破坏世界大比的举动,自然会料想到接下来承受的压力,双方一开始就是派出重头人物上场。

    里州邪修联盟名为“夜月煞”,掌门夜光里,大成后期大圆满修为,联盟内有大成期高手十多位,三十多位化神期高手;能够被列为高手的,自然都是凝成罡气之体,非罡气之体的化神与大成期,都不算是高手。

    按理说,这样的实力就该乖乖的身在里州休生养息,怎么还会不知死活的跑出去破坏世界大比呢?等游奕灵宫等诸多高手攻入里州时,才揭开这个疑问,却是不知在什么时候,邪修联盟从幽渊魔境唤来数十位的巫魔。

    数十位大成期的巫魔,凝成魔罡之体,与西岭门派高手大战一场,西式岭门派诸多高手没有料到夜月煞还有这个暗手;开始却是吃了大亏,折损数位高手,待重新稳住阵脚,凭着源源不断的资源及数十万的弟子,狂攻夜月煞。

    巫魔人数虽多,却也抗不住数十万玩家不怕死的狂轰乱炸,凭着人海战术,西岭门派攻打夜月煞三十多年后,稳占上风;然后,西岭门派才将隐藏起来的一百多位诸门派的精英弟子派出去,领导着炮灰玩家,前去扫荡邪修余孽。

    房仲述在这场灭邪大战中最为抢眼及卖力,灭了夜月煞,西岭十大门派就空出一个名额,他想为仙鹤派争取到这个名额;当然,这其中难度非常的大,但若是其余九个门派同意伸出援手的话,所有的难度都不再是难度,有了其余九个大派的支持,无论是在资源上还是人力上,仙鹤派都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得到补充。

    花丛里的尸己经被房仲述杀了三次,这小子也不气馁,仍然活蹦乱跳的率着数万同门师弟玩家们,与西岭玩家打游击;而邪修npc们,在争战中不断的死亡,花丛里的尸运气非常的好,因为他卖力的表演,赢得了法定首席大弟子的宝座。

    乱糟糟的里州,到处都是玩家们在pk,倒是鲜少见到npc之间的争斗,原因自然是该打的都打了,该死的也死了,邪修灭亡之日不远矣;当然,夜月煞邪修联盟,不可能没有留下一条后路,如今却是时机没到,所以需要玩家弟子们争取时间。

    房仲述抬头望了望天空,奔跑一段路后,又抬头望了望天空,倒不是看有没有下雨之类的蛋疼问题,而是天上有一片云非常的奇怪;它是圆形的,中间还有个窟窿,窟窿中则是金光,如此一整合,让它看起来如同一张脸,一张相当丑恶的魔鬼之脸。

    原本这种云彩也是没有什么好奇怪的,但怪就怪它好象一直跟着房仲述,并时不时的将两团金光闪了闪;房仲述曾飞上天空,想要将这团云打散,却一直飞到数千米的临界点,也没有办法接触到那怪云,最终无奈的降落。

    “再看,道爷就把你吃掉。”房仲述非常无聊的朝那怪云喊道。

    却不料这话极有威力,那怪云居然打了个哆嗦,然后那两团金光就朝房仲述直劈而下,房仲述没有料到怪云居然有反应,一时间没来得及做出动作;幸亏,那两团金光的准头太差,一左一右劈在另一边,打出两道手臂大小的深洞。

    打又打不着,说话一个不对还会被劈,房仲述有些苦恼的望着那片怪云,怪云似乎找到极为好玩的事情,时不时的就打下两道金光吓唬房仲述;若是房仲述太过淡定,怪云就会不高兴,会连续劈下金乐,若是房仲述表现的跟猴子似的,怪云就高兴,然后歇上一段很长的时间,再来逗耍房仲述。

    慢慢的,房仲述发现其实跟怪云高不高兴一点也没有关系,怪云劈他,是因为他走的路线似乎不符怪云的要求,直到他走回正确的路线,怪云才不会劈他;因此,房仲述也就安下心来,在怪云时不时劈两道金光指引下,飞了极长的时间,才在怪云一阵金光乱劈下停下脚步。

    四周打量一下,却发现这里是一处平原地,除了地上的野草,掠过的微风外,周围连块较大的石头都没有,那怪云引他来此处是做什么?抬头望向怪云,却发现不知何时,怪云早就消失不见,房仲述有些挠头,左走走,右走走,上下乱跳一番,没有引出任何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道爷被一片云耍了几年的时间,这要说出去,肯定笑掉数百万颗牙齿。”

    “第二个要求,入南疆,助溯湟窟。”一颗小草成长起来,摇曳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奇怪了,以前你很直接就派一棵小草来通知,这次怎么还让我赶了这么长的路?”房仲述现在也不去报怨任务,他报怨了也没有用处。

    “嗯,最近临仙境有些不太寻常,吾化出来的神识,被天地法则多次吞噬掉,此处甚是平和,方可与你说话。”转生大帝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。

    “大帝,你说我仙鹤派能不能挤入西岭十大门派?”房仲述闲得无聊,就想跟转生大帝聊聊人生,谈谈理想。

    “嘿,你身怀各类法术,却是无法传至门派内,此等无大/法做基石的门派,就算挤入十大门派,你飞升后,它亦会快速没落;此事,你己经做过,为何还是如此痴迷不悟?”

    “我做过?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转生大帝却是没有再说话,那棵小草早就萎缩倒地。

    灭蒙与朱庇被房仲述放出来透透气,两只灵宠居然很一致的朝一个方向冲去,房仲述赶紧跟随而上,两只灵宠在刚才那株小草萎缩的地方停住,然后转了一圈,才齐齐说道:“好强劲的仙力。”

    “道爷,你真是暴珍天露,仙力可遇不可求,你居然身处此境亦不收取,唉。”灭蒙痛心疾首的说道。

    房仲述四周望了望,却是没有感觉出丝毫的仙力,他是有接触过仙力的,自然清楚仙力是什么样的颜色与波动;但他明明没有看到仙力,怎么这两头灵宠却说有仙力呢?再说,仙力如何收取?

    “仙力并非指仙人散发出来的力量,仙人实际上运用的也是灵力,而仙力则是一些具有大能之辈的仙人,凝实出的一道神识,亦是所谓的化身千千万中的身外化身。”灭蒙又开始对它的主人做知识普及。

    “鹤塔就可收取仙力,可惜这道仙力己尽消耗干净。”

    房仲述此时己经明白所谓的仙力是什么东西,转生大帝将自己的神识附在一株野草上,?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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